第七章：白一的身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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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璃來到柳觀白的房間時，那家宴已經過了三日。
“我還要再說一次謝謝的。”阿璃坐在了柳觀白的身邊，看著柳觀白自顧自的品著茶水。
“好。”柳觀白點點頭，知道這阿璃十分的倔強，如果不答應，恐怕她會纏著自己好久。
這柳觀白痛快的答應了下來，讓阿璃驚愕不已，阿璃動了動嘴皮子，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了。
“你還與以前一樣。”柳觀白笑著看著阿璃，將茶杯放在了桌上，“真希望這是一場夢啊。”
阿璃看著久違的柳觀白，激動的輕喃，“是啊！我與白一，自從下山之後，就覺得這是一場夢一樣。”
柳觀白倒了一些茶水，熱水濺了出來，滴在了柳觀白的手指上，柳觀白不以為意的將水珠彈了出去。
“可終究那些事情擺在那裏，提醒著你。”柳觀白看著自己泛白的手指上竟開始起了水泡。
阿璃將自己隨身攜帶的藥瓶拿了出來，快速的拉著柳觀白的手指塗抹著藥膏。
“這藥膏是我在絳草仙府中偷偷拿出來的，想留作紀念，沒想到倒是給你用上了。”
柳觀白聞著那熟悉的味道，嘴唇微勾，“的確是很好聞的味道。”
阿璃笑著，看著柳觀白，十分欣慰他現在的狀態。
“不知道白一此刻現在在哪裏？”柳觀白將藥瓶拿了起來，在手中擺弄。
“他與元顯去了南海，說是要找我們狐族的秘法。”
“你的斷尾？”柳觀白看著阿璃，在肯定的說著。
“你怎麽知道？”阿璃疑惑。
柳觀白將藥瓶放下，看著阿璃說道，“你的動作與神態，皆與在仙府之中不同了，你又是九尾的後代，我想一想，就明白了大概。”
阿璃垂眸，看著自己的手，對著柳觀白說道，“我們的一顰一笑你都記得，你還說你不惦記我們？”
柳觀白手指微頓，不想提這個話題，端起了已經快放涼的茶杯，笑道，“與白一同去南海叫元顯的人，是什麽樣的人？”
“是蔔家的蔔元顯，我還在蔔家的石壁之上，見過你的壁畫像呢。”
“蔔家？”柳觀白沒想到這蔔元顯居然是蔔家的人，“是江南的蔔家？”
“正是。”
“這白一與蔔家的確是有緣。”柳觀白點點頭，看著阿璃說道，“其實白一，就是阿斬撿回去的。”
柳觀白看著阿璃，笑道，“不知道你還記不記的當年，我說過，我初下山遇到了一個妖精，苦苦的求著阿斬尋思。”
“記得。”阿璃點頭。
“那人就是白一的母親。”
阿璃身形一頓，繼續的聽著柳觀白的話，“當年白一的母親與自己的夫君來到了曲瀾村，白一的母親性格溫吞，又是一個兔妖，與鄰裏們的關系十分好，可不知道誰發現了她是妖精的事情，活活的要將她打死，白一的父親為了護著她，被村民們打死了。”柳觀白抿了一口涼茶，看著阿璃道，“當時我下山時，正見到了阿斬將那些村民屠殺精光，那白一的母親苦苦求著阿斬讓他殺了自己。”
阿璃皺眉，能想象到當時的情景。
“那時候我驚訝不已，這阿斬眼睛都不眨的屠了近大半個村子，然後在這兔妖的苦苦哀求下遲遲不願動手。”
柳觀白陷入了回憶之中，“當時我看到阿斬殺人，又見那妖精求著阿斬殺她，心中不忿與他在那曲瀾村上空足足打了三天三夜。”
阿璃驚訝不已，看著柳觀白，心道原來這曲瀾城至今的羅裳節，竟是他們二人的手筆。
“我與阿斬打了三天，沒有分出勝負，可白一的母親等不了，早已經悲憤的撞死過去，只留著一封書信和一個行囊。”
柳觀白看著阿璃繼續說道，“那信中說，要我們幫她撫育這個孩子，千萬不要讓他再愛上人。”
阿璃震驚的看著柳觀白，柳觀白點點頭說道，“行囊之中就是剛剛出生的白一，那時候阿斬抱著白一，將它遞給了我，告訴我讓它去那絕情絕愛的雲蒼山。”柳觀白說道這裏，又咧嘴笑了起來，“阿斬說的一點都沒錯，雲蒼山的確是絕情絕愛。”
“就在那時候你帶著白一回來的。”
“不錯，那時候我感慨萬千，不知道能陪你多久，妖的壽命都是很長的，可人不一樣。”
柳觀白伸手運了內力將自己手中的茶杯轟熱了起來，茶水咕咕的冒著水泡，絲絲的熱氣飄了出來。
“不過沒有想到，這白一還是步了自己父母的後塵。”柳觀白搖頭，看著不遠處還在玩耍的如意。
“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。”
阿璃低頭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，心中不知道對這白一的事情是喜是悲。
“你說的壁畫，是在蔔家的密室之中嗎？”柳觀白突然話題轉換，阿璃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柳觀白，知道他現在不想讓自己過於傷心。
“是。”阿璃點頭。
“那是我自己刻的。”柳觀白笑著，看著阿璃說道，“關於清禾的壁畫都是我與阿斬一同刻的。”
“你們三人。”阿璃知道，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。
柳觀白笑著，看著阿璃說道，“清禾是我見過，最善良最堅強的女子。”
“她到現在也是蔔家的傳奇。”
“她是應得的。”柳觀白點點頭，“也不知道我與阿斬種的連理柏，還在不在蔔家了。”
“在的。”阿璃回答道，“我去過那裏，見過連理柏，活的郁郁蔥蔥好著呢！”
“是嗎？”柳觀白看著阿璃，輕笑道，“有你的功勞吧？”
“啊？”阿璃不懂柳觀白為什麽這麽問。
“那連禮拜與我們血脈相連，我與阿斬日日被那丹藥折磨，這連理柏不可能再活的郁郁蔥蔥，除非是你從中做了什麽。”
阿璃被柳觀白的話塞的一時之間無話可說，只能硬著頭皮點點頭，“是的，我將血滴在了連理柏上。”
柳觀白的唇角微微上翹，輕輕說道，“這是你能辦出來的。”
阿璃撓了撓頭，看著柳觀白撇了撇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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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柳觀白點點頭，知道這阿璃十分的倔強，如果不答應，恐怕她會纏著自己好久。
這柳觀白痛快的答應了下來，讓阿璃驚愕不已，阿璃動了動嘴皮子，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了。
“你還與以前一樣。”柳觀白笑著看著阿璃，將茶杯放在了桌上，“真希望這是一場夢啊。”
阿璃看著久違的柳觀白，激動的輕喃，“是啊！我與白一，自從下山之後，就覺得這是一場夢一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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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璃將自己隨身攜帶的藥瓶拿了出來，快速的拉著柳觀白的手指塗抹著藥膏。
“這藥膏是我在絳草仙府中偷偷拿出來的，想留作紀念，沒想到倒是給你用上了。”
柳觀白聞著那熟悉的味道，嘴唇微勾，“的確是很好聞的味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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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白一此刻現在在哪裏？”柳觀白將藥瓶拿了起來，在手中擺弄。
“他與元顯去了南海，說是要找我們狐族的秘法。”
“你的斷尾？”柳觀白看著阿璃，在肯定的說著。
“你怎麽知道？”阿璃疑惑。
柳觀白將藥瓶放下，看著阿璃說道，“你的動作與神態，皆與在仙府之中不同了，你又是九尾的後代，我想一想，就明白了大概。”
阿璃垂眸，看著自己的手，對著柳觀白說道，“我們的一顰一笑你都記得，你還說你不惦記我們？”
柳觀白手指微頓，不想提這個話題，端起了已經快放涼的茶杯，笑道，“與白一同去南海叫元顯的人，是什麽樣的人？”
“是蔔家的蔔元顯，我還在蔔家的石壁之上，見過你的壁畫像呢。”
“蔔家？”柳觀白沒想到這蔔元顯居然是蔔家的人，“是江南的蔔家？”
“正是。”
“這白一與蔔家的確是有緣。”柳觀白點點頭，看著阿璃說道，“其實白一，就是阿斬撿回去的。”
柳觀白看著阿璃，笑道，“不知道你還記不記的當年，我說過，我初下山遇到了一個妖精，苦苦的求著阿斬尋思。”
“記得。”阿璃點頭。
“那人就是白一的母親。”
阿璃身形一頓，繼續的聽著柳觀白的話，“當年白一的母親與自己的夫君來到了曲瀾村，白一的母親性格溫吞，又是一個兔妖，與鄰裏們的關系十分好，可不知道誰發現了她是妖精的事情，活活的要將她打死，白一的父親為了護著她，被村民們打死了。”柳觀白抿了一口涼茶，看著阿璃道，“當時我下山時，正見到了阿斬將那些村民屠殺精光，那白一的母親苦苦求著阿斬讓他殺了自己。”
阿璃皺眉，能想象到當時的情景。
“那時候我驚訝不已，這阿斬眼睛都不眨的屠了近大半個村子，然後在這兔妖的苦苦哀求下遲遲不願動手。”
柳觀白陷入了回憶之中，“當時我看到阿斬殺人，又見那妖精求著阿斬殺她，心中不忿與他在那曲瀾村上空足足打了三天三夜。”
阿璃驚訝不已，看著柳觀白，心道原來這曲瀾城至今的羅裳節，竟是他們二人的手筆。
“我與阿斬打了三天，沒有分出勝負，可白一的母親等不了，早已經悲憤的撞死過去，只留著一封書信和一個行囊。”
柳觀白看著阿璃繼續說道，“那信中說，要我們幫她撫育這個孩子，千萬不要讓他再愛上人。”
阿璃震驚的看著柳觀白，柳觀白點點頭說道，“行囊之中就是剛剛出生的白一，那時候阿斬抱著白一，將它遞給了我，告訴我讓它去那絕情絕愛的雲蒼山。”柳觀白說道這裏，又咧嘴笑了起來，“阿斬說的一點都沒錯，雲蒼山的確是絕情絕愛。”
“就在那時候你帶著白一回來的。”
“不錯，那時候我感慨萬千，不知道能陪你多久，妖的壽命都是很長的，可人不一樣。”
柳觀白伸手運了內力將自己手中的茶杯轟熱了起來，茶水咕咕的冒著水泡，絲絲的熱氣飄了出來。
“不過沒有想到，這白一還是步了自己父母的後塵。”柳觀白搖頭，看著不遠處還在玩耍的如意。
“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。”
阿璃低頭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，心中不知道對這白一的事情是喜是悲。
“你說的壁畫，是在蔔家的密室之中嗎？”柳觀白突然話題轉換，阿璃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柳觀白，知道他現在不想讓自己過於傷心。
“是。”阿璃點頭。
“那是我自己刻的。”柳觀白笑著，看著阿璃說道，“關於清禾的壁畫都是我與阿斬一同刻的。”
“你們三人。”阿璃知道，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。
柳觀白笑著，看著阿璃說道，“清禾是我見過，最善良最堅強的女子。”
“她到現在也是蔔家的傳奇。”
“她是應得的。”柳觀白點點頭，“也不知道我與阿斬種的連理柏，還在不在蔔家了。”
“在的。”阿璃回答道，“我去過那裏，見過連理柏，活的郁郁蔥蔥好著呢！”
“是嗎？”柳觀白看著阿璃，輕笑道，“有你的功勞吧？”
“啊？”阿璃不懂柳觀白為什麽這麽問。
“那連禮拜與我們血脈相連，我與阿斬日日被那丹藥折磨，這連理柏不可能再活的郁郁蔥蔥，除非是你從中做了什麽。”
阿璃被柳觀白的話塞的一時之間無話可說，只能硬著頭皮點點頭，“是的，我將血滴在了連理柏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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